宋明江拉起刘珣业的手,缓缓下移,放至自己腰间。
“陛下可曾还念着我?”
刘珣业听着,两手紧了几分,“盈盈一握,不甚思念。”
宋明江便垂头笑了,姿态也乖顺起来。
自他当年入宫后,刘珣业甚少出宫,唯一一次时间长的就是那年秋猎,这活动自是不带他的,或者说,任何活动都是不带他的。
很难想象,有那样一个朝代——皇后自皇朝正门抬进,却从来没在臣民面前露过面。
那次两人少见地分隔了一个月,刘珣业一回宫就进了中宫去找人。那天秋日高照,却不刺眼,他的明江躺在树下藤椅上,上面盖着绒毯,露出的容颜在光下生辉。
他快步上前,不管人是否醒来,就将人抱起。
“陛下?”宋明江那时还迷迷糊糊的。
刘珣业却已经把人团在怀里,自己落座藤椅。
“明江”,他拥紧人,贪恋地诉衷肠,“盈盈细腰,朕不甚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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