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最初的教义?干啥啊?”青树已经喝了两杯鲜打扎啤,显然这点酒量还不足以让她产生醉意,于是继续添加一杯。

        是啊,干什么呢?

        即使初版教义只有薄薄的一页纸,他就能够质疑现在的教义了吗?

        他就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对教义的背叛吗?

        礼心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证明什么。

        他只是在信仰越来越摇摆、越来越模糊时,不得不逼迫自己做出点行动,好让内心不时时处于混乱之中。

        “礼心呀,犯一条教规和全部教规没什么区别。尤其是当你愿意跟这个家伙睡觉的时候你就——”青树指着桌对面的阿织,后半句话被对方用油炸薯角堵回嘴巴里。

        “心心会害羞的,不要讲。”

        ——太迟了!你们两个!

        礼心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这种羞耻。

        “好吧我不讲,用食物来堵我的嘴吧。”青树毫不客气地点了一大堆,又要阿织去吧台拿免费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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