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心在第二天下午才出门,如果不是还记得雨滴这件事,他连一丝一毫的精神都提不起来踏进教会办公大楼。

        一路上被所有人行礼,还没进办公室,他就被门口堆放的东西绊住了脚步。绕过那些看起来就是谢礼的华丽包装盒,他看到阿尔温正在清点物品的忙碌身影。

        礼心皱眉问道:“这些是什么?”房间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啊!法礼者您来啦!”阿尔温惊喜地迎上来,手脚麻利地清理出一条过道来。“这边是那位久安信徒送给您的慰问品;这边是教会送来的;那边是听闻您的事迹后就有教徒源源不断送过来的奉献。”

        从打包精美的奢侈品牌到刚摘下来的水果鲜花、带着泥土的蔬菜,礼心略略扫一眼,几个打开的纸盒里装着数款吉格拉店铺里从不上架、需要提前数年预定的昂贵织品,看数量足够做几身礼服了,阿织攒一辈子钱也买不到。

        真是荒唐又可笑。

        “您知道吗?想要加入惩戒会的人突然多了起来,报名进行以利可考试的孩子也增加了!教会说您的未婚妻人选也要重新开始考虑!还有人私下问我‘法礼者身边需不需要再多几个助理’?真是的,怎么能对我问这种事?”

        阿尔温一改往常那慢吞吞的性子,一边飞快登记一边喋喋不休。

        整件事情,整个教会,都荒唐又可笑!

        见他面色不虞,阿尔温突然惊恐:“您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我、我一定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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