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们的姿势和Alpha易感期那次一样,一个被压在地板上挣扎,一个占上风伸手肆意抚摸着下位者裸露的皮肤。灵巧的手指从后颈腺体流连到胸前,衣领被夸张地扒开,那只手开始顺着印有金色文身的锁骨继续向下探去。

        “那个小野种,是谁的?”八岐状似不经意地发问。

        意识到对方在探询小儿子的消息,须佐之男清醒一瞬,把头偏到旁侧,拒绝回答这个刁钻的问题。

        “是和那个指挥官生的?还是谁?”看他满脸不配合,八岐加重了指间的力度。须佐之男回避的态度让他有点不悦,他没了继续挑逗的兴致,转而把手撤出衣领,强行将对方的脸扳过来,逼他直视自己的双眼。

        “反正,不可能是你的。”对上那双瞳孔竖立的眼睛,须佐之男咬牙切齿道,“我有他的时候,你早死了。”

        “啊,让你当了那么多年寡妇,真是不好意思。”八岐语调逐渐变得冰冷,他望着须佐之男因为忍耐喉头呻吟而咬出血的嘴唇,面无表情道:“我的你不要,倒是上赶着给别人生。”

        他不再言语,双手使劲,把脱力的须佐之男从地板上拉起来,让人瘫软在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狎昵的动作让须佐之男寒毛倒起,虽然意识快成了浆糊,可多年遭遇形成的肌肉记忆令他感觉大事不妙,“你给我滚……滚开!”

        两手被钳着锁在背后,是要将他揉进骨血般的力度。八岐一手牢牢环住他的腰,一手压着他的头,强迫他对自己露出那块鲜美的软肉。

        要害暴露在空气中,须佐之男心中的恐惧已然登峰造极,他感觉到自己用来遮掩的头发被撩起,温热的舌头裹挟着信息素极为浓郁的唾液,一下下舔在已经被打上烙印的地方。多年没被怎么触碰的腺体,如今在熟悉而猛烈的刺激下更加兴奋地跳动,在Alpha舔上去时颤栗着,将快感轰然传送到Omega四肢百骸。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须佐之男想着,心中恐惧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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