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略尔这幅咸鱼的态度不出意料的首先得到了一些贤者的不满,那凭什么我们还在兢兢业业的收拾着教令院现在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就能舒舒服服躺平。

        于是就有几个贤者想要抓住伽略尔的把柄,好叫现在天天活跃在教令院的风纪官们把这个人给抓走。

        结果这小子,完全是喜欢把事情堆到一起去做,刚进教令院一个星期,那办公室里面的灯就彻夜未熄。

        贤者们:这小子是个狠人。

        咸鱼的日子一周只能坚持五天,虽然后面两天是休假,但是并不妨碍伽略尔一个人一支笔一盏灯战到凌晨。

        本来现在唯一能管到伽略尔的导师,现在正是处于学院招生的时候,他也没时间管着,任由小兔崽子自生自灭。

        伽略尔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个茶杯,里面缓缓氤氲出来的热气迷蒙了少年微微垂下的眼眸。桌子上放着的黑色信件上面是室罗婆耽学院的黑色火漆。

        “搞得这么正式,应该是什么难处理的事情吧,”伽略尔有些头疼,“真不想打开啊。”

        但是不打开的话,他肯定又要受到老头子的念叨。

        于是下午在教令院一楼的阅书区,艾尔海森就看见一只掉着黑眼圈的学弟。

        黑发少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将书架上的一本《植物学下的菌菇分类》拿出来,那过分稚嫩的脸在一众或是青年或者是中年贤者中显得格外突出。

        这哪里像什么贤者,倒是和即将入学的学弟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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