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下人把曹德英迎进庄子里面，殷切地问他用过晚膳了没有。
曹德英神色紧绷，眉头微皱，“不用，我吃过了。”
下人只觉得曹将军的大儿子还真是不苟言笑，并没有深究，“我家主子吩咐过，曹大少要是愿意，可以直接更衣去温泉那边，曹三少和我家主子刚睡醒，说是先泡一会温泉才用餐。”
下人说完，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得曹大公子一脸严肃道：“……好。”
下人有点摸不准，确认了一遍：“曹大少是要去温泉那边吗？”
曹公子眉头皱得更深，下人噤若寒蝉，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却又听曹公子说道：“……去温泉那边。”
下人擦了擦额头的汗，也不知道自家小少爷怎么和曹德英交上朋友了，居然还要一起泡温泉，不过他只是按照吩咐行事，把曹大少带到温泉那边就离开了。
进去温泉前有更衣的房间，曹德英站在门前，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
他悄悄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真的，要进去吗？
骑马前来的时候，他有无数次机会调头回去，可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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