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经验吗,之前?”

        “什么样的经验?”凛谨慎地问道。他倾向于对方是询问拟似令咒啊存在证明这类技术问题,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奥尔加马利成功地把他“健全”的思想给带歪了,他实在是不敢肯定对方没在谈性。

        “什么样的……呃……”天授的英雄一时有些语塞,他既把对方叫到了房里来,自然也就不会无谓地扭扭捏捏,可他还是禁不住面上一红,好在以那肤色而言不是很显眼,他一边暗骂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莫名其妙地擅自激动起来,一边皱起了眉,“你在明知故问吗,还是说故意的、期待着我对你……对你……不、不是,我没想这么说……”

        弓兵惶惶然地一手抚胸,以求救般的目光望向凛。后者心神一转,就想起了过去的经历,他曾经做过阿周那的Master,虽然两人的关系不是很亲近,但基于诸君对他能力的信赖,对方还是多少有透露一些自己的烦恼。

        用现代一点的说法,就是“精神分裂”。但就如同每个或讳疾忌医、或不以为意的“健全人类”一样,凛对此不以为然,对凛来说善恶是最无所谓的,若行善就是善人,行恶就是恶徒的话,那自己恐怕一天之中要来回切换个几百次。但给对方当心理医生太麻烦了,于是,他“善解人意”地移开了话题,一本正经地道:

        “你说经验……是指性经验吗?”

        “……”不知是听到对方用冷淡的声音谈性觉得很羞耻还是刺激,这位英雄顿了一下,才回道,“是,如果你是处子的话,我想我们就得慢一点。”

        严格来说……不、不论是严格还是宽松,凛如今也绝非是第一次了。虽然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但凛并不觉得这不适合说给别人听,他技不如人、输给了奥尔加马利,的确是心有不甘,但一码归一码,认输服输就是。

        “我有过。”阿周那看到那个苍白瘦弱的男人微一点头,“但我自认为不是很擅长此道。就像我之前说的,您还是去找更加熟……”

        咚。年轻的技术顾问被推得翻倒在床上,英雄同样显得有些纤细的身躯覆了上去,不管外观看起来有多像普通的英俊青年,Servant的存在也不能以常理论之,即使是人中之杰、令许多从者都佩服不已的凛,在纯粹角力的场合也像初生的婴儿一样不堪一击。

        凛这时才发觉不对,若说是一时兴起亦或是好奇、对着自己这个大男人使劲的可能性也不高,那么,阿周那是认真的?认真地要和自己上床?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抿着薄唇皱着眉头看向对方,那表情比起摇尾乞怜、更像是教授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学生,被人压在床上、就差扒衣服开干了,他看起来还是与情情爱爱无关,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可怕的纯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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