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的早餐如果这时间还能被称作早上的话摆上了桌,凛都没能彻底从过度高潮中回过神来,只是简单合拢了衣襟,布偶娃娃一样低着头坐着。

        他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也多少有点自主行动的判断力,至于产生对应的情绪就有些困难了。但凡他能恢复平常的十分之一,都不会如此平静地端坐着。

        英格拉姆噤若寒蝉地挨个上菜,琳琅满目地排了一桌子,有西式也有日式,分量远超正常的二人份。但两人却习以为常,英格拉姆是半从者,凛的食量也相当大,完全能应付豪华晚餐般的早饭。

        “爸、爸爸……”他壮着胆子坐到少年身边,凛对此看也不看、只是慢条斯理地用刀叉切割肉排,吃的每一口都不大但速度非常之快,看来是真的又累又饿。

        虽然是应该马上带父亲去洗个澡,但早饭恰好做完了,英格拉姆就只是简单地用热毛巾擦干了对方身上的黏腻,又清理了地板和家具上的污渍水痕。

        不过、真亏他还能咽得下去啊……

        金发青年的目光隐晦地飘到了少年凸出的小腹,子宫口肿得相当厉害,即使坐着也一滴都漏不出来,过量的精液全部锁在娇小的宫腔里。说是已经怀孕了都会有人相信。

        “……”

        不、不能再想了。这对自己来说可是“最后的早餐”,等到父亲完全恢复精力,他也该告别人世了。

        怀抱着吃断头饭一般凄然的心情,英格拉姆也不发一言地大吃大嚼起来。但凛的进度越来越缓慢,青年已填饱了肚子,他还在那里一点一点地掰着面包。

        从小做惯了伺候人的活计,英格拉姆就替他给面包涂上厚厚的酱汁、夹上蔬菜和肉类,临时做了个简易三明治,递到他的嘴边。用不着自己动手,父亲看起来轻松了许多,异常听话地喂什么吃什么,等到把贝肉味噌汤也喝了个干净,才算告一段落。

        “等等哦,”英格拉姆收拾好了空碗碟,擦净桌面,温和地道,“还有刚烤好的松饼可以吃,我不在的时候、爸爸一定是连买都懒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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