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呼呜……”

        凛俯身跪趴在床上,抱着唯一一个比较柔软、可以作为慰藉的物品——一个芙的长条抱枕,努力把脸埋在里面,只发出哼哼嗯嗯的沉闷声音。

        他对小动物没有特别的喜爱,但芙是里面比较聪明的类型,个子又小、还很干净,很像跟在义警或者侠盗身边的吉祥物宠物,虽然一次也没有摸过它,但凛还是偷偷收藏了几个类似的玩偶,可他现在却只能咬住抱枕上动物的耳朵,竭力忍耐着呻吟。

        泡多了热水本来就容易昏倒,更别提亚瑟王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他多久,总之凛是暂时失去了意识。等他悠悠转醒,“战场”就转移到了床上,他的床就远没有浴室那么奢华舒适,只是在硬硬的木板床上铺了层软垫,宽度也只能容纳一个人安睡,比标准单人床还要窄上一点。

        亚瑟不是豆芽菜身材,想在这张床上做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俩互相抱着对方谁也不动。他就索性把凛摆成了头朝墙的方向、屁股向外高高翘起的姿势,自己站在床边、一边揉捏着臀肉,一边缓缓将丝毫没有变软的阴茎推入后穴。

        雌穴只被干了一回,样貌就凄惨异常,他也就暂时不动那里,一方面是怕把人给操坏、另一方面是想侵犯对方的全身……后面的洞也早就足够湿了,龟头进去时一样稍微有点麻烦,但一旦磨开了个口子、就能比较顺滑地推进。

        大约进了四分之三,就受到了阻碍。同样是一层富有韧性的肉环,但比子宫口要更放松,被软硬兼施地撞了几下就老老实实地敞开大门放行了。

        直到少年小腹上再次浮现整个阴茎的轮廓,骑士才晃动着腰部,啪啪地有力撞击起来。这个姿势最容易插入,不需要对什么角度就能齐根没入,内部的肠壁光滑,到了有点弯曲的地方就略微粗糙,干了没几下,湿润的水渍声就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亚瑟眼神幽深,一边有节奏地抽送,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手下苍白消瘦的窄臀,触感不是很细腻,远远比不上许多皮肤光滑细致的美人,但淫荡的程度却有过之而不及。并不是自夸,但被自己这么干还没有受伤流血的,迄今还没有遇到过虽然他也没这么对待过别人。可巫师又不像是淫乱之辈,他对亚瑟的抗拒不是演技,拒绝之意溢于言表,只是因为力气有天堑般的差距才被迫受辱,这时时刻刻提醒着这位骑士的典范、自己在残忍地强暴一个可怜的少年人。

        ……在此之前,他一定受到过调教,看样子也不太像是单纯自慰能做到的。在遇到自己之前、还有谁强奸了他吗……与那个叫作Saber的不知名人士又有什么关系?仅仅是想象着这个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巫师躺在别人身下挨操的模样,亚瑟就忍不住扇了手下紧实的臀肉一巴掌。

        “……咿呀?!唔、啊啊唔……咕……”

        少年的身体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再出声,连之前都能当作背景乐的“不要不要”也消失了,或许是彻底学乖、放弃抵抗了。这一下打得属实不轻,毫无血色的肌肤上立竿见影地鼓起红肿的清晰指痕,他当然没有真的用力,否则就不是疼痛的问题而是断筋碎骨起步了。但亚瑟还真的有考虑过比较血腥的可能性……过于邪道下作的恶念连一秒钟都未曾主宰过他的意识,因此他也只是想想、在脑海里勾勒出诡谲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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