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色·疮2

        那微微发青的器官被剃得如婴孩一般柔嫩,被陈书婷奶粉色的丹蔻从两边生生分开,重叠着乌红的褶皱,艳色的阴唇才微微露出它本来的血色,稍微翕动便连带着周围的馥郁的汁液一并发颤。

        面对这宜春艳质,饶是徐江这样的恶兽也不免喉头一动,以至于她雪白的皮肤下面滚着的鲜红丝绸裙衫,都显得暗淡无光。此刻绝色美人亲自打开花心请君品尝,徐江还是勾起了笑,他也没想到即使徐雷来打扰,陈书婷比他更平静,真的就能接受父子聚麂。

        “哥,手下留情。”

        陈书婷的声音略略有点颤抖,低沉的嗓音仿佛有些处子一般飘摇的羞涩,但徐雷知道那只是她的把戏,这个女人不仅不羞涩,她只是把情爱当作享乐的工具。

        就像是方才她解开蕾丝胸衣的时候下意识遮掩一下匍匐的波浪,那不过是长年累月物理势能累积的结果,而徐雷的舌尖裹住左边殷红的乳蕾,让整个人都酥软了,毫不顾忌地发出淫秽的呻吟。

        她越是如此放纵,徐雷就越恨。

        无论是谁,都可以全部得到陈书婷的肉身,可她那颗真心,便不会让任何人碰触。

        他父亲可以单纯像是禽兽一样从身后搂住雪白的肉体,然后用巨掌握住她喷涌的乳浪,在反复揉搓和重复亵玩里获得足够的掌控感,活像是一只囫囵吞下猎物的巨型蟾蜍。

        可徐雷的器官依旧情动,他甚至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嵌入她温暖的拥抱,衔着她的唇吻就像是被丢弃的脐带又从口中长出,把他和伊甸园链接在一起。所以他在喜欢的人的怀里总是无法自拔地沉沦,所有情欲都累积起来,一阵一阵把他原本干瘪的躯壳填充起来,直到所有的皮囊都膨胀成透明的,仿佛就要炸掉了。

        直至身下吞着父亲阳物的女人一双肥厚的大脚把他的所有匮乏和抱,伴着透亮的黑色丝袜透出细密指间微汗,反复让勃起的器官升起又落下。徐雷的性器官宛如一只毫无主见的肉菇,仅仅靠皮囊撑起形状,实则是一团被足间掌纹压成的肉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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