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荆明白缺失的亲情无法弥补,她尽力安慰傅经川,再说不出别的积极向上的话。

        她的家庭未曾圆满,自己未曾释怀,又怎能劝慰别人放下心中的痛恨悲伤。

        骗他,亦是骗自己。

        她用电饭煲蒸煮米饭,傅经川深x1一口气,降低自己的负面情绪。京荆本身没有必要承担他的痛苦,他更不愿意令她承受痛苦,“我来切菜。”

        手拿菜刀切西红柿的手顿住,京荆放下菜刀,碗沿磕J蛋,“傅经川,在我面前不必逞强。”

        他接过菜刀,想对她笑却发现嘴角无论如何无法上翘,眼角火辣辣地疼,“京荆,我没事。”

        “我爸,说真的,”他跟个没事人儿一样语气平淡地宛如在讲别人的故事,“我妈难产,他先问他妈要不要孩子。”

        “医生说了万一有危险尽量保全,不行只能保大。我NN更加气愤我妈身T不行,指着手术室的门骂,我爷爷劝都劝不住。”

        “我妈也是个傻子,非要生下来我。”

        “我对他们来说,是克星,是灾祸,是我克Si了我妈。我爸在我妈去世没多久找了一位阿姨,对我说这是妈妈。”

        “她不Ai我,不Ai我爸。虽说不Ai我爸也伺候他大半辈子,我爸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