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的晕车,可能要追溯到小学。

        我从小晕车,按理这很正常长大就好了,但是就在我小学毕业确实不怎么晕车了以后,从县城到市上学,每两周坐一个来回的黑车。

        四个人挤一排并且司机不打招呼就抽烟,每次坐都想吐,不得不放弃在周日吃午饭。

        司机和他的同伴,操着土话,用微信语音接连不断地大声聊天,抱怨着生计、交流着接客信息。

        大概率不打招呼就会出现的浓重烟味,会让我的恶心雪上加霜。

        从此让我彻底留下晕车的阴影。

        大三学校安排实习,尽管我们专业安排的大巴比轿车稍好一点,近三个小时的车程后我还是恶心想吐。

        仿佛胸口压了一块巨石、一层融化的铁,阻止我呼吸,身体郁闷地晕眩,脊柱攀附错落的蚂蚁,啃咬我的白骨。

        我难受地靠在席哲身上,眼睛湿漉漉地小声倾诉委屈。

        他轻轻叹息:“早知道你会晕车……”

        “我都习惯了……在学校骑电动就够了,回家时难受和你们说又没意思。”

        他无奈地给我按摩,眉头一直忧虑地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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