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雪章睡得并不安稳,他促声急喘,嗓音黏成一团,却是从未有过的诚实,只随着身体的官能甜叫。

        这世上除了两个人知晓他清媚的呻吟,都当他是那副嗓子是清朗的润,在刻意的时候出来蛊惑人心,哪里知道平时那般才是刻意出来的。

        无论是嗔怪,还是温柔,它绞着声时总是无法忽视的粘人,好似没了依靠便活不了。尤其是它的主人惊惶的时候忍不住低叫着,那种易碎的样子,只会让人想将之揉碎在自己怀中,偏生他忘了那把甜甜的声如何勾人,只顾着讨好和抵抗。

        细窄的腰背被迫腾空,长长的系带让人解松了,两根绳在湿润的床铺间打弯,又摇荡着缠在一起。靡丽的穗子叠出花来,上面则是惊颤的腰肢,湿湿的,仿若泼过水的粉玉。

        束成麻花辫子的头发都让他自己弄乱了,蓬蓬的盈满了面颊,熏得那张湿漉漉的脸不断涌起红潮。

        师雪章的腰臀被架在男性的肩颈上,洁白的腿弯僵硬无比,还轻轻夹着那人的脖颈战栗。才被狠狠淫弄过的足沾着浓精,嫩心都擦到和足弓一般红了,脚尖只能不住地绷紧。那些浑浊的精顺着娇嫩的脚趾,滴到了对方的背脊上,又被情热的汗水化开。

        “……呜!”他难耐地发出哭腔,紧紧闭上的眼皮弧线秀致无比,可怜地淌着水。

        细细的颈子略微弯了,上半身的重量施加过来,两只原本摆放在颊边摊开掌心的手也逐渐缩拢,似乎在下意识准备环抱保护自己。

        以至于松垮的抹胸差点带着湿粘的涎水粘在粉红的脸上,又被楚兆解了颈上的带子放在一边。两团小而饱满的奶子没了遮挡,柔弱地坠在消瘦的锁骨上,翘翘的奶尖近乎要触碰到靡红的唇珠。

        他的吐息湿极了,中心的乳晕翘着嫩尖,让那张微开的口散出热气,宛如乳头终于成熟,奶子涨大了已经出奶,从小孔里慢慢泌出煽情的水珠。

        两枚奇异的乳贴忽地让人粘在奶尖,遮住了艳丽的肉珠,师雪章轻哼一声,呼吸之间凝固的水将之柔化,显出暧昧的暖粉。慢慢的,压进乳肉里的嫩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催涨,顶着粘贴显出淫色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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