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上的茶已经温热,楚兆始终静不下心来。

        青涩年轻的皇子端坐在几前,他甚至不足弱冠之龄,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即使现在楚兆早已经运作出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私底下有了炙热的声望,仍旧还是一身低调的衣裳。

        伸在几桌上一只手臂高悬着,握住一只混用毛的笔。墨汁顺着毛丝点在细腻的纸张上,重墨洇出不可忽视的痕迹。

        他什么都没写,只是出神。

        冷情无波的脸上若不是带着面具,就会肉眼可见的神飞天外,实则思绪早已经牵挂到了屋内的师雪章身上。

        今天做的事不应该,楚兆知道。

        即便对方是宫宴上见过的过客,即便他窥见师家兄弟的龌龊,即便他知道师雪章未来无比可怜会被亲弟囚困一生,也不应该将人带到最私密的地方。

        真的不应该,他再次确认。

        没人探究楚兆的来去。

        他虽然身为七皇子,却因为生母卑微,且前些年也撒手人寰,没有半点背景根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