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槿睁眼:“你的弓箭和我的拳套,带在身边是作为摆设的吗?”

        陈昊端详着颜槿平静无波到近似无情的双眼,忽然问道:“颜槿,难道你不会感到恐惧吗?”

        颜槿:“我是人,正常人。”

        陈昊失笑,思考着措辞:“正常人,我是说普通人,千辛万苦从这种环境里逃回安的庇护所,肯定不会像你这样再轻易的离开。”

        颜槿不答反问:“那你呢?同样没有正常人会主动离开相对安的庇护所,以身赴险,不是吗?”

        陈昊不以为然:“我是男人。新纪社规中本就有明文规定,男性需要礼让女性,也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何况有朋友身陷危难,我怎么能躲在安的地方苟且偷生,让朋友置身险地?”

        颜槿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忆起早晨女人被推出电梯的一幕:“是吗?”

        陈昊的回答斩钉截铁:“当然!”

        颜槿:“那也许只能说明我们两都不太正常。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无法舍弃的牵挂。”

        仅仅是记忆的触碰,她坚冰也似的目光中忽然就溶出一线流水,整个人鲜活起来:“我不能让她一个人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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