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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第一个冲到玻璃门前的人把手掌按上扫描仪,液态玻璃消失,门外的默片顷刻增添声色,活灵活现起来。

        “疯子,疯子!又来了,救命!”

        不算久违的呼救声再次响彻云霄,争先恐后的人为尽快离开,好几人同时钻进门内。察觉有人妄想“免费乘车”的系统亮起红灯,警报声急促连绵,与呼救声应和成一曲过于癫狂的交响乐。

        颜槿浑身一哆嗦,立刻冒出一个念头:完了,真的有漏网的来了。

        她知道再耽搁,等后面的人冲上来,她就连出都出不去。颜槿当机立断,扑到门边从浪潮中硬生生扒开条缝隙,逆流而上地钻了出去。

        颜槿依葫芦画瓢地照着来时办法跳上花台,立刻倒抽出一口冷气。她先前急着离开,一点是担心林汐语,另一点就是担心那些“病人”也会顺着电梯上来。

        毕竟大家都是人,他们会用,那些人难道就不会用吗?

        所以颜槿一看到动乱,以为真是自己猜中了,变故是从后方起来的。要真是这样,多少还有一点机会——李若的位置是在中前段,她把前面堵住的塞子拔掉了,李若跟着人潮跑总没问题。

        但登高一看,颜槿就慌了,因为她看到了几个“熟人”。

        也不是很熟,一面之缘而已。那四个壮硕而衣衫褴褛的大汉离入口不远,一眼就能看到。

        黄色的快餐箱子被轻飘飘的丢到一边,黑椒肉排换成了血淋淋的胳膊和腿,一架四分五裂的人体被他们四个围在中间,周围则空出了偌大一片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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