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更多的是可惜吧。”森淞笑了笑，“我看得出来，他和那个女生是真的很喜欢对方。我也有不甘心，要是我来的更早就好了，但没有如果。”
“我可以实现你的这个如果。”言哲皱眉，还是不死心的说。
森淞继续摇头，“不用。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
言哲觉得很奇怪。
不会不甘心么？不会觉得忍不了么？
其实，归根结底，他才是那个从没爱上任何人的一方。
把爱当做欲望与交易品。
所以言哲不理解，根本不理解。
——
接下来的日子反而显得很快乐。
几次月考下来，青谣跟沈嘉树要么并列第一要么青谣遥遥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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