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够了吗?”青谣敛去嘴角微微冰冷的笑意,看上去人畜无害,从空间取出翦琛的令牌。

        守城侍卫细细打量了几下令牌,忽然,面色像是受了很大惊吓,连忙开口:“原来是……哦哦,大人,够了够了。”谄媚的说完,侍卫冲一旁看戏的人瞪了几眼,对开城门的侍卫喊,“放行!”

        居然是翦丞相!守城侍卫生怕怠慢了青谣。

        世人皆知翦琛身子不好,吹不得寒风也是应该的,他哪敢再掀开帘子去看?万一脑袋掉了那就是真的玩完了。再者翦琛洁身自好,侍从从来只带凌昀一人,想必便是这驾车的男子。所以马车里应该是没其他人的。

        关上帘子,青谣面无悲喜的扯下锦缎,把令牌丢进空间。

        看着霏邚那怪异的眼神,青谣扯了下嘴角,把公子簪换回原先的披散发型。

        “咦,刚才那是谁啊,你怎么都跪下了?”待青谣的马车走远,有人好奇的问那个守城侍卫。

        守城侍卫拍了拍身上的灰,笑容有几分得意,然后凑近问的人:“他那令牌上的字眼是,翦!当今少年丞相!你还别说,之前老听别人说,当今丞相翦琛是个大奸臣,我一直深以为然,结果今个儿一见,这气势,能是个奸臣有的?那气度,那潇洒的身姿……咳咳,总之,这个主是怠慢不得的。”

        说完,他压低声音,“近来关于翦琛的小道消息愈发繁多,不过,这是位狠角色,否则也坐不上丞相的位子,还把当时风光无比的翦玦给送进了牢狱……”

        “说起来,这次的逃犯好像就是翦玦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