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的广陵王叫那头缎子般闪着流水光泽的长发压低了身量,唇红齿白,好一个金童儿,看起来倒比白日里乖许多。

        这模样顶是招人,在昏惑灯光下如同山精鬼魅。

        他率先躺进了银红色的厚实锦被里,还拍了拍身侧的空位,催促傅融也快躺下。

        傅融抿了一下唇,有些不自在,他身上明明穿着月白色的中衣,但总觉得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叫他看着,就有些赧然。

        屋内只留了一盏宫灯,光线朦胧暧昧,炭盆烧的很热,让人产生口渴的错觉。

        傅融还是过去,躺在了床榻上,很矜持的离广陵王有那么一小段距离,好在被子足够厚实宽大,也能盖住他。

        但刚躺下,对方就伸来一只胳膊,将自己往里拽。

        “漏风,你别离那么远。”

        广陵王倒不是存心促狭,只是两人中间确实露出个口子,让寒意透进来。

        傅融只得挪过去一点,但这一点距离只能说心理安慰大于实际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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