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秋日,本该是枯水之季,走水路恐因水位低易触暗礁,但蜀中几场秋雨下来,沿着巴陵水路倒可一路向东南到荆州。

        广陵王回到竹海,接了阿蝉,却没有看到张姜子。

        “楼主,那位张前辈说自己有事处理,不必寻她。”

        阿蝉转述了张姜子的话,一派乖巧懂事的样子看得人有些唏嘘。

        乱世铜炉,怎会练得如此澄澈之人。

        广陵王点过头没多说什么,交代了接下来的行程,又让阿蝉联系用鸢鸟联系了各处据点以便途中有个接应,就出发了。

        但等离开了隐鸢阁的范围,二人登上甲板,对方却冷不丁的问了句:“楼主…你是不是把自己的东西留在隐鸢阁了?”

        否定的话刚到嘴边,广陵王想起来什么似的摸了摸留下痕迹的后颈,有些讪讪地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丢了便丢了。”

        “突然少了点声音,我有点不适应。”

        少女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关注点和他人不同,让人怀疑她的耳朵是否也生的迥异。

        “连这个都听得出来吗?只是少一件璎珞样式的挂锁,本王周身光彩绶便有四组呢。”

        广陵王有些诧异,对阿蝉的听力之强认知更进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