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的回应只是沉默。

        炉鼎吗?或许是无心之言,可说出来依旧令人心中凝滞,似乎是让人捏住心脏攥了一把,不致命,却猛地收紧,让左慈痛了一瞬,但这痛楚来的快,去得也快,让人疑心是错觉。

        他是应该明白,这个孩子有着非同寻常的顽固与执拗。

        多像一块石头,不论捂多久,只要稍稍松开,就会冷却下来,像是从没在自己这里得到过一丝温情般。

        广陵王这种话说给师长可谓是不敬,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初衷便不单纯,因此也无法怪罪他。

        于是左慈便俯下身,解开了对方身为亲王才有资格穿戴的四彩组绶。

        等松了直裾,露出广陵王少女般洁白的肌肤与欣长的大腿,对方才害羞一样夹了一下腿,小腹下方雪白无毛,幼嫩如处子,更衬得箍住他粉嫩性器根部那枚玉环颜色青碧,上面阴刻着流云白鹤,并不显得淫靡下流,而是犹如艺术品一般。

        那物修长笔直,白嫩到好似精雕细琢的玉势,或许是年纪尚小的缘故,此刻虽然在左慈颇有技巧的抚弄下抬了头,显露出远超过同龄人的尺寸,但看起来依旧得体端庄,不近人情,似乎只是出于生理性的刺激硬起来,但并没有想发泄的欲望一样。

        但事实果真如此吗?

        是没有,不想有,还是不敢有?

        在广陵王眼中,他的师尊如白梅,如霜雪,是得道仙人,更是养育教导自己的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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