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程以芙是被日醒的。

        腿心里插着一柄傲人的凶器,光洁平坦的肚皮随着它的进出鼓起回落,回落又鼓起,她还没掀开眼,喉咙里的呻吟已经先溢出。

        霍锦瑢抓起两条细白的脚裸架到自己肩上,抬高的屄口衔着欲根深深含入,龟头挤进更细小的缝隙撬开蕊心,汁水滋滋往外流溢。

        “嗯啊~不要……太深了……”

        殷红的花蕊犹如臼罐里一蒲芍药,被粗糙坚硬的石杵一下一下捣得软烂出汁,程以芙半阖的眼泛红,匀称雪白的胳膊紧搂着她的脖颈,嘴上说不要,小穴却欢快地吞入鸡巴吸吮拧绞。

        “你这张嘴,什么时候才能诚实点。”

        娇嫩的女体被顶撞得不停耸动,雪白的胸口一片晃荡,霍锦瑢掐住圆润的臀,唇舌嗦裹翘立的乳尖,摆腰用力挺入深处。

        阳光携着温柔的暖意,轻轻覆上交缠的身影,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瑟抖着,穴芯宛如让风雨吹打一宿的花蕊,抖落出一波波愉悦的潮水。

        霍锦瑢还缠着她,胯下胀硬的性具不知疲倦地肏开小穴,湿糜红肿的下体紧紧嵌套相交,程以芙搭在她颈后的指尖打着颤,半分不想动了。

        “你、嗯唔……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

        进了这房门的三天三夜,她就没穿过一次衣服,或者确切的说,两条腿几乎没有合上的时候,屄里每时每刻都塞着东西,譬如舌头,手指,玩具,当然最多的还是她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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