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你以为我金鹏是什么人,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但就在广成子想得入神时,沿着军帐内,陡然传来金鹏的怒喝声,下一刻,一道金光倏然出现在了广成子的面前,布满血丝的金色双眸中,满是如要化作实质的怒火,凝视广成子,一字一顿,沉声冷喝。

        凤族,可以说是这天地之间最为傲气的一个族群,他们可以输,但绝不会输不起。

        更不会因为输了,就去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哪怕是金鹏已经被孔宣逐出了凤族,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依旧认为自己凤族的一员。

        现在广成子这家伙,竟是让他在孔宣的婚宴时,拿金鳌岛十天君的人头去作为贺礼,这对于自傲无比的金鹏来说,绝不是什么金玉良言,恰恰相反,这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倘若真这么做了的话,那他还算什么凤族,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宵小之徒罢了。

        “你……”

        广成子那里能想得到,自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竟是引发了金鹏如此之大的怒火,甚至还敢说自己这位堂堂准圣,玉虚宫中击金钟者说话是在放屁,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事,你不必再想,我绝不会做此种下三滥的事情!这是孔宣一生的大事,我如何能做出这种卑鄙的举动,若是真的这么做了,我这辈子,都会瞧不起自己!”

        金鹏这时候也察觉到,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过火,语调也变得稍稍平和了些,道。

        “面子,值几个钱,难道,你想看到赵公明和孔宣幸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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