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拳击场现在正是热闹的好时候,一圈的人站在斑驳铁栅栏围成的简陋拳击台周围,神情高亢兴奋,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都是血丝,抻长脖子好像赌徒。

        选定离手,有人一夜暴富,有人成了路边冻死骨。

        沈卓云低头用戴着红色拳击手套的手腕太瘦蹭了蹭嘴角的血渍,剑眉星目中是肃杀的侵略感,少年人眼神凌厉危险,他瞧着面前膀大腰圆的大汉,勾了勾手,“速战速决吧。”

        几个来回,沈卓云轻巧的像是低飞的燕子似的在这被砸的头晕眼花的壮汉周围晃来晃去,最后点地而起一脚踹中男人的腹部将人击退了几步撞到身后的围栏。

        壮汉吐出几口胃里酸水,满脸吃痛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台下的观众有人欢呼尖叫,有人垂头丧气失魂落魄。

        沈卓云呼出一口浊气,随意抬手咬下拳套,捋了捋额头上汗津津的碎发,露出完整光洁白额,他脚步轻快从地上的手下败将旁边跨过去,弯腰从面前的出口走出去。

        门口早已经有他的人守着了。几个黑衣保镖朝他颔首低眉,沈卓云伸手接过其中一人怀里的外套,“去夜会。”

        夜会是个酒吧,沈卓云他们圈子里几个狐朋狗友合伙开的。平常无聊的时候都聚在那里。

        沈卓云到的时候,前台经理把他领着上了楼上稍微静谧些的贵宾包厢。

        一推门,屋里头烟雾缭绕,还有男女嬉笑的动静。沈卓云微微皱眉进去,一屁股坐在了正中间,房间里静下来了。

        “哟,沈少爷怎么这个时候有功夫过来啊?多久没见了?”旁边尖嘴猴腮的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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