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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一番肺腑,谭良改变注意参了赛。

        适当的装穷扮惨有助于关系的快速修复,吃完玉米粑粑,狗儿伸舌头舔舔嘴角「好吃,比胡爷爷做的好吃多了。」

        兰景树从兜里掏出两个鸡蛋塞狗儿手里「你家没有养鸡,你以后就吃我家的蛋吧。」

        被在意的感觉太好了,仿佛泡进温水池,从头皮暖到了脚趾尖,狗儿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热”过了,满足感几乎充满胸腔「好。」

        兰景树提出想学弹弓,狗儿一口答应手把手教学。

        自小孤僻的兰景树没几个聋哑朋友,这种每个男孩都会玩的小玩具他却从来没有玩儿过,脑袋里好像缺少了那么一根筋,手势总是不对。

        狗儿老师看得着急,站到兰景树身后,手臂圈过手臂,手掌抓住手背,一遍遍重复拉长弹兜,松开弹兜,拉长弹兜,松开弹兜。

        兰景树想说我会了,背对姿势不方便手语交流便回头看向狗儿,眼前两片唇靠拢在一起,像桃侧面的沟纹,色泽红润,形状饱满,道不明的迷人。

        忽然又不想说了,兰景树快速转头看向弹弓,背往后,悄悄地靠近狗儿的胸膛,他无法解释自己亲近狗儿的原因,归根结底,是一种感觉,这个人的气息,这个人的手,眼,笑容,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舒服。

        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后退半步,狗儿撤回手,在嘴巴里找啊找,终于捻出一根罪魁祸首,突然想起未解的谜题,丢掉手中的细软发丝,他问「昨天你为什么摸我的嘴唇?」

        「没有摸过热的果冻,就想摸摸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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