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点,唐权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一片惨白,旋即,他整个人都不禁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饶是如此,他仍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他不愿面对和解释这个残忍的事实。

        只要他不去相信,就能当做一切未曾发生过。

        但是,心口那股剧烈的疼痛却是清晰地提醒他,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想通了这件事,他的脑子就像是被打通了关节一般,一下又想起了另外一桩事。

        他记得他曾给儿子写过一封信,在信中他提及了扬州城的风光景致,并许诺日后有机会定会带他来此游玩。

        但后来,他又觉有些不妥,因为这封信暴露了他现在所在的地方。

        让儿子知道太多自己的事,对他并无好处。

        于是,他就又急急忙忙地让人把自己的那封信撤了回来,重新写了一封。

        按理说,他儿子收到的,应当是第二封书信,是不曾提及扬州城的。

        但后来数月后儿子的一封信中却是偶尔提及了扬州城,还说日后要来扬州城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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