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权神色有些灰败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已经许多年不曾见到过他们了。”

        秦淮反问,“那你如何能知道他们究竟是否还活着?”

        唐权一怔,旋即急急道:“你休要胡说!我每个月就能收到他们的书信和绣活,那都是我熟悉的东西,

        断然不可能会出错!”

        他根本不愿相信秦淮所说的话,便是联想都不敢往那个方向联想。

        秦淮本只是随口一说,但旋即,他又觉得,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虽然这个结果很残忍,但为了撬开他的嘴,秦淮却不得不引导他往这方面想。

        只有让他相信了这件事,他对那人才会彻底失望,从而会愿意开口招供。

        秦淮开口,刻意引导,“那为何你们数年不得见?是你从未提出过这个请求?还是你提出过,却没有得到允许?

        你矜矜业业的为对方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怎样,也没道理数年都不让你们家人团聚吧?书信和绣品再逼真,也并非不可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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