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点头。

        有的人这会儿还在犯恶心,甚至开始后悔,早知道方才就不升起那该死的好奇心了。

        秦淮再次开口,“这些,便是生息蛊。它们寄生于植物的根茎里,若是不把植物的根茎挖开,根本不可能发现里面竟然寄生着这些东西。

        当初,便是多亏了严攸宁,我们才第一次发现这种黑虫子,发现了它们根本不是普通的黑虫子,而是繁

        衍能力和杀伤力都极强的生息蛊。

        也多亏了严攸宁,我们在继续搜寻生息蛊的时候,才发现它们只寄生在黑钙土的植物上。

        我们顺着这条线索,在扬州城城郊外多处地方都搜寻出了生息蛊的踪迹。

        我们搜寻出了多少蛊虫,严攸宁的功劳就有多大,这般大的功劳,难道不该赏?”

        众人听了秦淮的这番话,都沉默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

        若当真如此的话,那对严攸宁的赏赐,谁都说不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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