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说得缓慢,却没人催她,大家都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严攸宁更是听得专注认真,半个字都不曾错过。

        她感激她的母亲,哪怕跟所有人对着干,哪怕冒着付出生命的危险,也要把她生下来。

        但同时,她也狠狠心疼着她的母亲,心疼她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

        泰平郡王追问,“她不过一介内宅妇人,只凭你一人,如何能帮她瞒过所有人,直到把孩子生出来都没被发现?”

        这也是围观的不少百姓心中的疑惑。

        女子养胎生产,绝非易事,且并非一朝一夕。

        要瞒人一时不难,要瞒上这么长时间,绝非易事。

        泰平郡王的问题,的确是问到了关键之处。

        云子鹤知道,接下来就要说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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