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攸宁并不想委屈自己。

        对于不喜欢的人,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容忍就是不去主动伤害对方。

        要让自己跟对方握手言和,还要表演所谓的相亲相爱的和谐场面,抱歉,她做不到。

        她的神色和语气都更冷了几分,“她不需要向我赔礼道歉,我也不想接受她的赔礼道歉。”

        “可她真的是诚心的……”

        严攸宁再次不客气地打断他,“她是诚心的我就必须要接受吗?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不曾身处我的位置,被她那般背后重伤,你就没法对我感同身受。

        我也想做个大度之人,但我却不想对她大度,因我深知她是个怎样的人,我对她宽和大度,她不会感念,反而会觉得我是傻子,好拿捏。”

        就像是许飞航自己一样。

        他觉得自己做了个大好人,但实际上在王岁晴那里,他就是个随时都能用来当枪使的冤大头罢了。

        许飞航对自己的定位却是毫无察觉,他觉得自己是两人的和事老,是在做大好事,所以今日才会这般积极主动地冲在前头冲锋陷阵。

        许飞航急切地为王岁晴辩解,“以前岁晴的确是有些不懂事,但这一次,她不一样了,她是真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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