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方才我就是在胡说八道罢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没有说实话。

        严攸宁见他改了口风,便也知道他是顾忌自己的缘故,心中不觉升起一股微微的感动,同时又有点纠结与愧疚。

        连顾宏宇都那么热忱地要为自己

        打抱不平说好话,而她却在这件事上打了退堂鼓。

        对于严冠达的所作所为,她不是不心寒,不是不怨恨,但她却不愿意将此事道出,不是还对严家留有情分,相反,她是想要就此与严家彻底割断。

        严家养育了她,这一次,她也将此事揭过,就当是对这些年的养育之情做了一个彻底的了断。

        从此以后,她跟严家,就再也没有半点瓜葛,她也不欠严家什么了。

        但云子鹤却没有她这般好性。

        他压根就不觉得严攸宁欠严家什么。

        当初他虽是将严攸宁托付给严家,但却并非就此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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