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辞,跟方才那张画像的性质是一样的,都只能算是合情合理,却不能作为确凿证据。

        此事关系重大,王璟辉不可能凭借这似是而非的话就相信了他。

        他们王家已经因为王璟川栽了一次跟头,这次他们若是想利用严攸宁来作为向熙元帝投诚的砝码,就要百分百确保严攸宁的身份。

        若到头来,严攸宁压根就不是王璟川的血脉,那他们做这一切就会再次让王家万劫不复。

        他们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他淡淡道:“即便如此,这些也都不是证据。

        你与云子鹤已然闹翻,谁能保证你是不是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想借我王家之手来对付他?”

        严冠达点头,“我明白你的顾虑,如果你对此还有怀疑,大可派人去查。

        当初王璟川的夫人小严氏生前突然到庄子上住了好几个月,那段时间,便恰好是她养胎生产的时间。

        我找到了一个当时在庄子上伺候的下人,也证实了这一点,只不过那个下人不在此地,而是被我安置在了别处,你若想求证,我立马就可派人去把那证人接来。”

        王璟辉听他说得信誓旦旦,面上不觉再次露出动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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