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眼睛一亮,“对,还有个许飞航,待他病情好转了,我们再第一时间去找他问话。

        王岁晴秉性不端,她会在这件事上撒谎不足为奇,但我相信,并非每个孩子都是如此撒谎成性。

        假若他也不说实话,我便想法子诈一诈他便是。”

        那许飞航不过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其心性能有多成熟?自己诈一诈他,兴许他一慌乱之下就不打自招了。

        虽然这个法子有点不厚道,但非常时候,当行非常手段,又有何不可?

        秦淮对此也并不反对,当务之急,没有什么比尽快找到人更加要紧的了。

        秦淮又道:“除了那孩子,我们还可以从别处下手。

        比如,严冠达的随行之人,严冠达能在我们面前完美演戏,但却并非每一个人都能演得那么毫无破绽。

        若严冠达先前之言是在撒谎,我们多问几个人,必能寻到破绽。”

        兰清笳最近这段时间有些急糊涂了,脑子也转得没有以前快了,她连这一点都没有想到。

        现在听到秦淮这般说,她才有种醍醐灌顶,猛然醒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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