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云长逸是他前一任县令,前任县令太优秀了,太受百姓们和下属的拥戴,岂不是就显得他这个现任县令太过无能?

        若是个心眼子小的人,只怕早就心生不快了。

        就算表面上不说什么,但心里也肯定会记一笔。

        李成强却是满不在乎地道:“别担心,我们温大人不是这样的人,他也对我们云大人多有敬佩呢。”

        严攸宁见他这么说,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温大人是个心胸豁达,有容人之量的,那自然再好不过。

        如此,她就不用担心温大人会连带着对自己这个前任的堂妹生出不喜了。

        严攸宁现在在这里休养,就只想安安心心地把身体养好,待养好了身体之后马上启程回去,可不想平白节外生枝。

        李成强知道了严攸宁的身份之后,也不急着走了,又重新坐了下来,兴致勃勃地跟她打听云长逸以前在云家的事迹,一副对他很是崇敬和佩服的样子。

        严攸宁只能对他报以歉意,“我也是大半年前才到云家的,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见到长逸堂兄呢。”

        李成强闻言,顿时面露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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