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十分要紧!此贼人的身份之事暂不可声张!

        他被擒之事,也只能有少数人知晓,对外只能以其他理由告知大家,切记,不可让人知晓此事,不然,只怕会动摇了军心。”

        梁怀平固然是不想为秦淮遮掩,甚至还希望大家都对他千刀万剐,那样才能稍微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但他却没忘记,现在他们还在兴陵城中,城外还有南疆军虎视眈眈。

        就算这次南疆军被击败了,没能成功攻入城中来,但南疆毕竟还没落败,若是现在他们浔龙军自己乱了阵脚,乱了军心,那岂不是要影响战局?

        所以,绝对不能让秦淮的身份暴露出去,不能让军心乱起来。

        就算要揭开他的嘴脸,也要等到这一场大战结束了之后。

        梁怀平一转念,又觉得,便是就此将错就错也未尝不可。

        秦淮顶替了自己儿子的身份,享受了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这才能扶摇直上,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

        现在,秦淮死了,这个身后名,自然也就该属于自己儿子。

        这样,后人提起梁毅恒这个名字时,所想到的便都会是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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