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功绩,是我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不是在家里躺着什么都不做就落到我身上来的。

        可是自从我回来之后,父亲却从未开口关心过一句我这些年的近况,现在倒是想要坐享其成,你觉得自己做得合适吗?

        更何况,现在太子早已经有了伴读,我现在开口去向皇上提起此事,皇上看在我和雪臣立下的功劳的份儿上不好拒绝,但皇上心中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夫妇二人恃宠而骄,挟恩图报?

        父亲只想到了怀谦去给太子做伴读的好处,又可曾为我们设身处地地去设想过?”

        兰振坤的面色再次经历了一场青白交加的百般变化,愣是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兰清笳看着兰振坤那副面色涨红,无话可说的样子,心中的那股郁气好似才终于稍稍消散了些。

        “我话已至此,父亲若是能想得明白最好,若是想不明白,今后我也不会再费口舌,反正,我回来的机会也不多。

        不过,我会对我所说的话说到做到,父亲若是能给彼此都留些体面,那我自然也会给您留体面。

        若父亲对我的话置若罔闻,那我也没什么体面可讲了。”

        兰清笳一口气把自己要说的话尽数说出,心口的郁气也彻底消散了去。

        至于兰振坤会如何郁结难堪,她半点都不在乎。

        秦淮全程旁听,没有插话,也没有对兰清笳的话提出半点反驳,俨然就是默认和听之任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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