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秦淮顿了顿,一番措辞后方道:“你这么说,也没错,从事情的性质上来说,我们所做之事与他所做之事的确是一样的。”

        沐白闻言,小脸上当即绽出笑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彻底高兴,就听自家爹爹话锋一个转折。

        “但是,沐白你要明白所谓的立场问题,我们是大元人,而他是南疆人,他所做的事,不论是给浔龙国传递情报,还是给南疆国做内应,他伤害的都是我们大元国的利益。

        所以,光是从这一点出发,我们与他就不可能成为朋友,而只能成为敌人。”

        沐白脸上的喜色很快收敛,眉头转而紧紧地蹙在了一起,直接拧成了个小疙瘩。

        “可是现在南疆国不也是我们大元国的一片疆域,南疆国的子民,不也是大元国的子民了吗?为什么还要区别对待?”

        秦淮:……

        沐白的这番话,再次让秦淮被噎了噎。

        一时之间,秦淮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为自己儿子机灵聪明,反应敏捷而高兴,还是该为他太过伶牙俐齿而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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