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闯的心里,那个他与父亲曾经住过几年的地方,一直都是他的家,他唯一能感到温暖的家。

        他走近家门,便见一个佝偻的人影立在门前,见到他时,双目立马便盈满了泪意。

        “公子,您,您回来了。”

        萧闯见到那人比去年更加佝偻的身影,以及两鬓又多添的那两抹白发,心中不由得又是一涩。

        “福伯,辛苦您了。”

        福伯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意,“不辛苦,不辛苦,老奴在这里不过就是养鸡种地,日子最是清闲自在不过。

        倒是公子在外做的事,才是真真正正的辛苦!”

        萧闯在詹隋手底下讨生活,福伯光是想想就为公子感到心疼。

        詹隋那狼心狗肺的,能对自家公子好吗?

        偏偏公子又是个要强性子,吃了什么苦,受了什么委屈,从来都不肯对他说。

        努力了这么多年,福伯终于收到了公子的信,得知了詹隋的死讯。

        福伯当天立马就给萧彦清烧了厚厚一沓纸钱,一边烧纸钱,一边老泪纵横地把这个大好的消息告诉他,让他在地底下能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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