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舒了一口气。
兰清笳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唇角飞快地翘了翘。
她就知道,用这一招,定然能把这件事顺顺利利地糊弄过去。
这不就成了吗?
而秦淮却是愣了愣。
他怎么觉得这件事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
明明犯错的是她,兴师问罪的是自己,怎么转眼间,两人的角色就被对调了?
秦淮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但看到她眼角的泪花,秦淮便默默闭嘴了。
就算知道她在耍花招,故意让他心软,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能怪谁?
他难道还非得要跟她争出个是非对错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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