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南的面色凝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

        “这个法子真的可行吗?万一没成,我们以后就没有再下手的机会了。”

        秦淮反问,“那除了这个法子,你还能想出更合适的法子,或是拿出更加有力的证据,让国师亲口承认自己曾经做下的恶事吗?”

        宋瑾南被秦淮问住了。

        他拿不出。

        当年之事发生时,他爹都还没出生,他就更是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现在再追查,又谈何容易?

        秦淮见大家都不说话,便缓声开口,“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但要对付国师并非易事,所谓不破不立,我们如果太过保守,畏首畏尾,那我们永远都只能停留在原地打转。

        这个法子虽然有些冒险,但我们只要做了万全的准备,未必不能成功。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失败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让国师生了警惕,没法让他承认他曾经做下的恶事。

        可我们什么都不做,不也同样不能拿他怎么样?这么算起来,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也并不比现在坏多少。”

        宋瑾南反问,“如果我们打草惊蛇,被他趁机抓住了把柄,发现了行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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