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提了一口气,望着下方的人,情感充沛地开口。

        “我是福安郡主,也是端王的女儿。

        虽然我父王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这件事,我觉得我应该还是有说话权。

        我在听到那些有关皇伯伯与父王的传言时,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我父王生前最敬重之人便是皇伯伯,他们彼此之间更是兄友弟恭,相处和睦。

        那些情感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我能分辨出来。

        我父王全身心信赖皇伯伯,所以愿意为了他,为了整个浔龙国肝脑涂地,马革裹尸,在所不惜。

        我也相信皇伯伯,相信他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更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帝王。

        那些诋毁污蔑他的流言,在我看来,分明就是有心人刻意挑拨陷害,故意搅乱民心,动摇国本!

        那人心思歹毒,其心可诛!诸位若是真的信了对方的话,因此就疑心皇伯伯,那才是中了奸人的诡计!”

        慕容熙慷慨激昂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她心里简直快要怄得要命,但面上却是一派肃然冷漠。

        今日,她昧着良心说出这番偏袒维护之言,以后,她也会把这些说出去的话,全都化作一记记响亮的耳光,全都打在明惠帝的脸上,让众百姓都亲眼看看,这位帝王究竟是怎样因为自己的一己嫉妒之心残害国之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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