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你这番指控,可有何证据?”

        梁昭仪听到“证据”两个字,不由心头一梗,整个人又仿佛重回了方才被“证据”支配的恐惧。

        她没有证据!

        所有国师、萧闯那边的消息,都是经过了秦淮之手,梁昭仪若是要拿出证据,便还是得将秦淮供出来,将他也牵扯到其中。

        可是这样,事情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

        她将秦淮牵扯进来,兄长必然要因此记恨她,睿儿也会怪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非但把自己搭进去了,还要把他唯一的左膀右臂也折了进去。

        梁昭仪既怀疑秦淮,又不能确定,是以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怕让自己儿子处境更加被动。

        此时,她便颇有一种左右为难,有口难言的感觉。

        有人证却不能说,这种感觉何其憋屈!

        梁昭仪此时的反应,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众人见了,心中都生出了“果然如此”的感觉,梁昭仪还是这样啊,为达目的,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她污蔑人还污蔑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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