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鹏对于这状况百出的局面也是焦头烂额,他毫不客气地臆测,“定是柳志成那小人不甘心被你夺权,所以才在暗地里屡屡使这样的手段!”

        兰清笳默了默才道:“此事尚且没有证据,我们皆不可妄言。”

        凌鹏愤愤住了嘴,但心中却是已经彻底认定了这件事,狠狠地给柳志成定了罪。

        兰清笳急忙往那边赶,而他们还要从鬼营这边调人过去寻人,陈东林便飞快整理一番,跟在众人后头,一道混了过去。

        这场大戏都已经开唱了,他自然也要一起跟上,伺机帮忙。

        现在他不抓紧时间表现,之后就没机会了。

        兰清笳很快赶到,便看到原本药人所在的屋子是一副空空如也的情形,而负责看守的侍卫都倒地不醒。

        他们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被迷晕了而已,众人也暂时顾不上他们。

        兰清笳看向柳志成,声音微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志成也是一副满面凝重的模样,“依照下官猜测,前些天那个翻墙而入的黑瞎子只怕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是有人混了进来,对方的目的,就是这些药人。”

        如果兰清笳不是整件事的策划者,她听了柳志成的这有板有眼的话,只怕真的就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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