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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你醒不过来,说不想守活寡,就找上了我!然后我一时控制不住,就犯下了错误,但是根源不在我啊!」

        陆司宴嗤笑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

        他没有再跟他废话,直接又一次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砰!」的很响一声,陆庭头晕目眩,倒下去的时候还好死不死地磕到了床头柜的边角,瞬间发出一声惨叫,捂着头痛苦哀嚎。

        在门口围观的傅子墨见陆司宴脸色煞白,眼神却那样凶狠,好像还想继续动手,只是虚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大动作,轻微摇晃了下,赶紧上去扶住他,「行了行了,先教训一下就好。等你身体恢复了,再找他算账也不迟,到时候你就是把他揍成狗,也没人拦你,但现在不行。」

        许流苏也赶紧从病床上下来,走到陆司宴面前,眼眶红红地看着他,唇紧抿着。四目相对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而下一秒,许流苏伸手就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的胸口,有些哽咽地开口,「陆司宴,你醒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陆司宴也伸手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恋地呼吸着她身上熟悉又让他安心的淡香,整颗心好像都在抱住她的那一刻被填满了,不留一丝缝隙。

        他低笑了声,声音微微暗哑,「嗯,说好的要追着你对我负责的,我怎么舍得死。」

        此时,病房里的一切都好像不复存在,许流苏的耳边除了陆司宴的体温、呼吸和心跳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她。

        两人紧紧地抱着,好像都要把对方嵌入到骨子里去。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可对于她和他来说,恍若隔世。

        许流苏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心口也是滚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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