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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殊带着争鸣令牌,与晏长澜一起离开争鸣楼。

        待他们回到小院,阮红衣笑吟吟走来:“叶大师、晏师兄,一切可还顺利?”

        她虽是这般问,但早已见到两人神情自若,便明白定然非是坏消息——更何况,依照她自己那平平的音修本事都能过关,更莫说叶大师那等造诣之人了。

        果然,叶殊取出两块牌子,一块是音修的凭证玉符,另一块就是争鸣令牌了。

        阮红衣见了,先是一喜,旋即看见新的争鸣令牌,则有些诧异:“这一块是……”

        晏长澜道:“我与阿拙又申请了一块。”

        阮红衣不由问道:“可是原本那块有什么不妥?”

        叶殊淡淡说:“虽是只要有你我任一人在即可用,不过我此番到底用的是音修的身份,为防万一,再取一块更妥当。”

        阮红衣恍然。

        也是,看她晏师兄如此本事,而叶大师在音修一道上又如此厉害,两人相伴多年还结为道侣,那默契更不必言……既如此,他们甚至可能在前十取个名次,到那时,若是有人用令牌做文章,岂非是对他们不利么?万事多思量一番总是更为周的。

        一时间,阮红衣又想到自己诸多鲁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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