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董锵锵认出来,那人一把摘下帽子,一头乌黑的秀发从帽子里滚落出来。她反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坐呢?”

        “这车是去汉诺威的。”见对方正是在火车站送自己鹦鹉的云哥,董锵锵一时没转过弯儿,傻乎乎地解释了一句。

        “可我就是去汉诺威呀。”云哥笑看着他,“坐不起飞机就只能坐火车喽。”

        董锵锵自然不信她的鬼话,毕竟对方可是开得起保时捷的人。

        “你去汉诺威干嘛?”董锵锵坐到云哥对面的座位上,一脸茫然,“你不是住慕尼黑吗?那你现在怎么回家啊?”

        “谁说我住慕尼黑就只能待慕尼黑了?慕尼黑又不是监狱,我也不是犯人,当然是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云哥假装不经意地打了下董锵锵的手背,“汉诺威有什么好玩的么?我之前就去过一次,没什么印象了,你给推荐下。”

        “汉诺威……”董锵锵刚要回答,猛地想起鹦鹉和钱还扔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拍脑门,赶紧奔了回去。

        云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站起身也跟了过去。

        见钱和鸟都原封不动地呆在原地,董锵锵这才松了口气,和云哥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这表和这钱是怎么回事?”董锵锵把两样东西一把推到云哥面前,“都在纸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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