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董锵锵才从疼痛中醒来。

        他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刮破,脸、手臂和腿也全都擦破了皮,运动鞋也丢了一只,整个人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日光已经微弱,透过董锵锵头顶幽暗茂密的枝叶斑驳地洒进了林间,看起来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

        董锵锵挣扎着想从地上撑起来,但刚一动,就觉得自己的左臂发出钻心的疼。他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从肩头到肱二头肌的地方已经肿起一个馒头似的大包。

        他紧张地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但周围很安静,连最常听到的鸟叫声都没有了。

        他只能躺在地上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董锵锵已经很熟悉弗莱舍尔的放养林了,他在自己曾经遭遇过野猪或野生猪的几处地方分别埋伏了不短的时间,但每次的结果都跟前几次如出一辙。这不禁让他怀疑自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好运。

        他从中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了傍晚,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地落了下去,自己还是两手空空,忍不住郁闷地仰天长啸。

        他沮丧地收拾好诱饵和绳套,在林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四周的光线忽明忽暗,鸟叫声时有时无。他好像一个孤独的寻宝者,走在寂静无人的原始森林中。

        就这么走了约有四十分钟,他竟然没走出林子。就在董锵锵怀疑自己是否迷路时,他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了什么。

        他专注地巡视了一圈儿四周的环境,发现一颗矮树干的低处似乎有一坨黄绿相间的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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