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助理的陪伴下,张英芳离开了会议室。

        张英飞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临时会议主持人。

        “下面,我们进行第二个……”张英飞话没说完,冬一晴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不起,关于这幅图我有不同看法。”

        “哎,你这是干什么?”被冬一晴突然打断,张英飞显得很不高兴。

        在他看来,临时主持人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之前每次股东会都是雷打不动地由张英芳主持,好不容易碰上自己主持一回,还没说完第一句就被手下人阻拦,还是个实习生,张英飞忍不住心里搓火:这个冬一晴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领导发言说打断就打断,回头散会了自己得好好批评批评她,教她该如何尊敬领导。

        虽然心里不满,但张英飞毕竟是只老狐狸:“喔,你也懂这部分内容吗?”

        张英飞阴阳怪气地“踩”了一脚冬一晴,没问她到底有什么见解,却暗示她:不懂别乱说话。

        冬一晴假装没听懂对方的弦外之音,朗声道:“这幅图应该是另外一个样子。”

        说完,冬一晴信步走到投影仪的正前方,拿起红色白板笔,在投影图后的玻璃墙上叠加着画出了另外一条曲线。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她画的红色曲线明显比车荔子的线更陡。

        “冬一晴,你画的这是什么?”张英飞呵斥道,“你跟大家好好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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