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噤声,无论是翰林院还是国子监的,见翰林院掌院与国子监祭酒都是一副以高御史马首是瞻的姿态,也便懂得审时度势,顺势而为了,纷纷都静了下来。

        我又慎重其事地询问了一遍传令官是否有严格执行传达命令?

        传令官战战兢兢,却也依然回答说确已派人四处寻找,可到处都寻不到李源踪迹。

        我瞧此人倒也并不像说谎的模样,便不再为难与他了。

        既然人暂时找不到,四个人当中少了一个,按照规矩确实可以勾掉李源名字,可这般做却也有些埋没人才了。

        这四人的文章我都瞧过,虽然文笔工整宗义善属稚嫩,词意通达而干练,更难得的是能主动展现自己的看法不人云亦云,文章之中透出股勃勃生气来,这在同龄孩子当中确实算是佼佼者了。

        而从文章中,可以看出这四人各具才气。

        “既然如此,那便先考校这三位学子吧!”

        对于是否勾掉李源之名,我是持着既不肯定也不否定的态度,令在场众人捉摸不透,却又不敢轻易提出疑问来。

        考校便是三位主考官分别以提问的方式来考校学子的课业学习程度如何,看的便是他们是否能通读理解,应对得体,对考官的问题是否可以做到不慌不忙、对答如流,其中表现最好的,便能从此次甄选当中脱颖而出了。

        鉴于这三位学生迄今为止的所学程度,车淮便将此次考题范围定在了《礼记》一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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