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着趣,周围的汉子们都瞧见了门外的少年,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酒肆的老板娘瞧着外头热闹,从里屋掀开布帘走了出来,一身褐色布裙,是位老实行商的妇人模样。

        瞧见了门外那突然停住脚步,穿着公服的少年,一看便是朝中年轻的官员,这般的大抵都是富贵人家少爷出生,她们这类的平头百姓,自是惹不起的。

        忙喊出话来,言道:

        “你们都在瞎嚷嚷个啥,喝个酒拉扯几句闲话便是了,莫要惹麻烦。”

        又瞧着那少年郎虽然出生不凡,可即便被人调侃几句,脸上也不见怒气,倒是一脸平静,一双漆黑透亮的眸子,给人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方才调侃着少年郎的便是一直在码头帮忙运货的老马,他就是个碎嘴子,一喝酒就管不了自己的嘴。平日里受惯了那些个达官贵人的窝囊气,这会儿逮到机会还不乘机耍耍嘴皮子啊。

        那粗犷汉子的话便这般钻进我的耳中,虽然整句都是讥笑调侃之意,我倒也没怎么生气,只觉得他说的对极了,明明伞就在我手中,为何会忘记打伞了呢?

        颇为自嘲的笑了笑,停下脚步往那汉子所在之处瞧了过去,这家酒肆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陈设虽然陈旧了些,可客人确实坐满了座椅板凳,可见平日里这里的生意就不错,想来他们家酿的酒味道也该不错吧!

        那汉子心里嘀咕了一阵,起初没见我言语,这会儿见我正瞅着他这边,还以为我要找他茬,片刻间儿酒是醒了一大半,这少年郎身着公服又是绯色,可见在朝中也是个有官衔的主儿,得罪了这样的爷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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